,你爹死的又早,让你担起了这个家。”
毛玉龙就伸出手揽住娘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将投靠在娘的胸前,劝解着:“有娘在关心着我,有小丫让我快乐。”然后踹了一下,用两个泥爪子抱着自己大腿的小黄:“有小黄为我解闷儿,这就是一个完整的家。娘,你也不要再愧疚,因为我对这已经非常满意,非常非常满意,而在这个家里,我是这里唯一的男人,男人就应该担当男人的责任,我怎么能推脱呢?”
娘的眼泪就更多了,但这不是悲伤,而是欢喜的落泪。
一顿饭吃完了,天光也大亮,毛玉龙就穿戴上县尊恩赏的秀才行头,看了看小雪依旧的天,拿上一把油伞,却不带口袋,和娘道了一声:“娘,我去了。”
年就带着期望,拉着小丫站在门口送:“早去早回。”
毛玉龙却笑着道:“恐怕我要回来的晚点,但娘不要担心,晚上我会带肉回来的,咱们好好的打打牙祭。”
一听晚上有肉,小丫立刻欢呼起来,小黄第一个冲上来,跟定了小主人。
娘舅张张嘴,准备教训一下刚刚考中就要得意的儿子,就可能像别人一样去外面花天酒地,但看看儿子平淡的表情,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年纪虽小,但却有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