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时候,赵老爹破天荒的在杂货铺里沽了一点酒,毛玉龙明白这绝对不是赵老爹因为今天收入颇丰,欢喜庆幸。是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他太过压抑,不过就是想借酒浇愁。
长叹一声,年轻人还不懂得老人的那种忧虑。
前几天的几场小雪,让南方的人冻成了狗,但雪后初晴的这几天,温暖的又如同回到了春天,坐在廊檐之下,热气腾腾的饺子,在拌上温过的黄酒,和煦的夕阳,没有了夏日的灼烈,暖洋洋的斜照在众人的脸上,其实这的确是一种享受。
“你也喝一些吧。”粗大的竹筒里,倒出浑浊的黄酒,温过的黄酒,就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毛玉龙推拒了这个盛情,第一,虽然前世自己喝酒是海量,不过现在这个身板,的确是不能糟蹋。现在毛玉龙已经决定,将前世的所有陋习都一次摒弃掉,保持住自己强壮的身体才是必须,一个感冒就死人的年代,自己可绝对不敢有任何放纵。
第二一点,这点黄酒的确是不多,虽然街头的那个杂货铺的老板实在,没有缺斤少两,但是让两个人来喝,的确是不能让人尽兴。既然如此,就让赵老爹喝高兴吧。
其实赵老爹喝着温过的黄酒,根本就高兴不起来,而且是满脸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