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哗变,不可避免的开始了。
三四千卫所兵丁冲出了各自的营门,冲向了繁华的杭州,一场惨烈的兵灾爆发啦。
守备府里,这时候却是鸦雀无声,东厂冯如那尖利的声音在大堂上回响:“你们也太大胆了啦,咱家就趁着过年,回京给干爷爷拜个年,结果你们就敢做出这么龌鹾大胆的事情来啦。”
守备和一群游击将军等等,一个个趴在地上惊若寒蝉,将头磕的是梆梆响:“公公,小的不敢,小的不敢。”
冯如气极而笑:“还不敢,再敢你就蹬了天了,平时你们贪墨了该给卫所兵丁的钱粮我不管,那也不是我的。但你们竟敢趁着我和干爹进京给干爷爷拜年的功夫,竟然敢将我们皇上对士兵的恩赏都贪墨啦,这还了得?你连我们皇家的钱都敢贪墨,你还说不敢?再敢,你们将要干什么?”
太监们是皇家的奴仆,当他们的根去了的时候,他们的所有就都是皇家的了,皇家就是他们唯一的依托了,所以,在太监们的眼里,朝廷不关他们的事,但皇家的东西,就是自己家的,是绝对不能让人平白的动的。
守备满脑门是血的爬上几步,可怜的哀求:“公公,我真的没看到皇上的两笔恩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