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立刻恭敬的回答:“小的家里原本就是商贾出身,盐茶使就是将四川的盐茶贩卖到外地,再对其他贩运盐茶的商贾收税,这个小的懂。”
魏忠贤闻听,差点被一口茶水噎死,看看这个狗屁不懂,明显想要为家族垄断四川盐茶做首尾的家伙,实在是气愤的不行。这样的草包,这样的贪心家伙怎么能用?
但转而一想,他先垫付的三十万税金,想一想袁崇焕的大嘴,最终无奈的长叹一声,也懒得说什么了,只是淡淡的道:“你的三十万什么时候能交上来?”
赵唯一闻听大喜,立刻保正道:“银子已经随着属下走运河存在了馆驿里了,只要千岁需要,立刻就能奉上。”
对于这个家伙的办事效率,魏忠贤还是首肯的,于是无奈的挥挥手,下人立刻领着弓着腰的赵唯一到吏部领取文碟告身去了。
“能臣不愿为我所用,蠢才不得不用,哎——”魏忠贤不免长叹一声。
正这时候,一个番子急匆匆进来,跪下磕头之后,双手递上一份文书:“启禀曾祖父(干儿子的干儿子的干儿子)苏州来了份文书,是关于高攀龙的,还有一个是关于苏州秀才毛玉龙的,请曾祖父过目。”
魏忠贤就一皱眉,高攀龙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