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签丁之权?”毛玉龙两眼雪亮的望向黄县令。这很关键。
“是啊。”这时候,黄县令被毛玉龙一提醒才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将这个茬口忘记了呢?
毛玉龙的汗就下来了,不是吧,这县尊连这个都不知道吗?难道他这个县尊就是一个酒囊饭袋?
其实,这个倒是毛玉龙误解了黄县令,这大明县令都是八股取试所得,讨论起圣人之言可谓头头是道,一帮子文人在一起,每句话里要是不带上几句子曰诗云,那似乎就不是人话。但对于治理地方,施行政务,那简直就是一窍不通,要不县衙里,还自掏腰包的雇请一帮师爷做什么?在后世里,大家看到审问案件都是县尊高坐,然后将大明律法说的头头是道,那其实都是想当然,真正升堂问案,其实都是刑名师爷做主,县尊只是幕后签字钩决罢了。
好在如钱塘,下有乡老里正应对一些琐事,再有一班师爷处理政务,大事自有巡抚知府照看,这县令不过是熬些资历,坐享其成,像这般倭寇范境不过是偶然,县令只顾着和那位监军太监打擂台,哪里想到这些?
“既然可以签丁,想来我们杭州城内有人口不下五十万{历史上也有说是百万},而归咱们钱塘管辖的也应该有十万以上,可签丁五千不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