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老弟,我找你有些事。”刘义说道。
“正好我也有些事要和你说。”张星说道。
“我先说。”刘义很不客气,晚了老哥怕记不住,“这两天抓了不少人,你帮我审审,你不说什么犯罪心理学吗。”
“有些家伙就是贱,先打断腿再说。”张星说道。
没事刺杀他,他还没忘呢。
“……”刘义。
“这两天又有人搞事,把我们目标往那些望族大户那里引,说他们是元凶。”刘义说道,“这不我刚从郑大善人那儿回来,有流民想讹钱,随口栽赃,大善人刚开始看他们可怜,都给些银子,后来越去越多……”
“怎么回事?”张文看去。
“有个少年说郑大善人是抓他妹妹害他爹爹的元凶,在那里闹,郑大善人看他可怜,给了些钱,结果很多难民都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张星问道。
“就这两天啊。”刘义说道,“我调查过了,那个少年的爹正是趁火打劫,和人一起潜入大善人家行凶的人,后来被发现,两边打起来,他爹混乱中被打死的,多日前就有定论。”
“那少年呢?”张星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