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誉的。
郑焘家祠堂还有人帮着修缮过呢,此时只觉心在滴血。
哭声越来越多,大家都在流泪。
忽然后面一阵遭乱,“大人回来了。”
“大人,我们错了,大错特错……”有人跪下去,跟着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看不到头。
“我们有罪啊。”
“大家快起来。”刘义站到石阶上,“本县知道,你们都是被那狡猾贼人骗了,本县也被骗了,若说过错,也是本县的错,是本县失职。”
“大人不能这么说,若不是大人……”
“大人才来多久。”
“我等惭愧,无地自容。”
“大家请听我说,郑焘那些贼人已经尽数伏诛。”刘义摆手,“现在我有急事要请求大家帮忙,事不宜迟。”
“就在城外柳树坡附近,郑焘那贼子暗地挖开一条通道,大雨连天河水大涨,河水很快就会顺着通道蔓延进城,我们人数太少,工具也不够,来不及填平沟壑,需要大家帮忙。”
“什么?”
“这是要淹没我们全城啊。”
“好狠的恶贼,他心是什么长的。”
“……”
“此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