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人拉扯着,在不知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喜堂上,听着唢呐吱呀乱吹的欢喜声,被生生按着,同那萧逸拜了天地。
最后一拜的时候,苏钰还挣扎着,问那萧逸,“你哪门子筋搭错了,非要娶我?”
萧逸微微俯身,低头在苏钰耳边道:“只怪老爷子等不及了,偏你闯了进来。”
苏钰已经猜出了几分当时的情况,反驳道:“园子里不是站了那么些美人么?扯我下水干什么?”
这个问题,萧逸沉思了片刻,道:“我在边关时,抓住过一只雪色的狐狸,后来竟被它给跑了,你的眼睛,和它很像。”
苏钰一听,骂娘的话还未说出口,已经被喜娘一声高呼,送入了洞房。
哐当一声被关进了房间,屋里的人都退出去后,苏钰向床上一躺,来回翻滚几下,盖头被蹭落了下来。
环视四周,苏钰看了看,按理说这武将的房间,也该有个摆设的佩剑什么的,好让她过去,将捆着双手的绳子解下来。
果不其然,那靠墙的桌子上,端端正正摆着一把细长的宝剑,那剑锋隐在剑鞘里,看不出如何锋利,单看那剑鞘,一眼便知是精铁所制,整个表面不带任何一丝多余的装饰,细看之下,剑身雕刻的凹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