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把梁鸿引进来之后,那老鸨子缩着脖子退了下去。
梦偿忙要起身,去给这梁鸿行礼,却被梁鸿几步过去止住了动作,伸手帮着掩了掩被角,一开口,嗓音倒不似寻常太监那般尖锐,只稍稍带了些青衣的花腔,悠悠然道:“身体不好,不必起来了。”
梦偿点点头,“谢过大人。”
那梁鸿坐在梦偿床边,望了她片刻,目光有些痴,静静道:“咱家离开京城这一走许多天,你可有念想咱家?”
一个太监,说着这般缠绵的情话,引得藏在帘子后面的苏钰一阵怪异,稍稍掀开帘子,瞧见那梁鸿略显消瘦的身上,穿了件暗红的锦袍,单看背影,竟有几分风流之态,玉冠紧束的长发已经夹带了丝丝花白,虽脉脉含情的看着梦偿,却让她本就苍白的脸,憔悴之中带了些惊恐。
张张口,梦偿许是害怕惯了,下意识的刚要应上一句,“想。”却见那梁鸿忽的伸手一把掐住了梦偿的脖子,拔高了声调细声斥道:“无情无义的东西!咱家就算是死在外面,你也不会伤心分毫!”
梦偿本就体弱,几乎已经将要灯枯油尽,好生修养也未必能活上几天,如今受这样一折腾,胸口气息大乱,想要咳几声却又被掐着脖子,折腾了不过一瞬,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