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踢了踢马,与萧逸并排走着,“你说,若魏同和梁鸿斗起来,谁的胜算更大一些?”
“魏同。”
听着萧逸如此快速的回答,苏钰问道:“都不思索一下的么?”
萧逸骑在马上,路过的风一吹,将一缕长发绕在了脸上,讲解道:“魏家在朝为官多年,早已在朝中和全国各地埋下了根基,且手握京城十万禁军,扶保的又是当今皇帝的亲生儿子,所以他的胜算更大一些。而梁鸿虽然近些年势头较猛,手底下也有一定的势力,靠向他的文臣武将也不比魏同少,可论起人心,真正忠心于他的,并不见得有多少。如今大皇子死了,想必只待当今皇上一驾崩,那魏同便会辅佐二皇子登基,到时候梁鸿若没有旁的动作,怕是只能死路一条了。除非……”
依着现如今的局势推断,苏钰接过萧逸的话道:“除非大梁天下大乱,诸侯割据纷争,梁鸿有足够的理由和能耐,号召各路诸侯,用鲜血将整个大梁洗一次牌,虽有胜利的可能,确是很难。”
“他已经开始做了,贤王燕礼的遗子就是一个很好的理由。
当年的皇帝陛下,很早就娶了魏家的女儿为妻,若烧死贤王燕礼的那场大火是场预谋,那么魏同,必定也逃不了干系,而梁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