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淡淡的说,棒打鸳鸯总归不好,世人有成人之美,还是将自己用过的东西取走,成全他们的好。
拂棠挑挑眉头,泯着嘴巴,鼻腔里哼哼笑了几声。
一旁什么都不懂的阿虾则有些不明白,但是见师祖未骂她那师傅窝囊,好奇的开口问道:“师傅,你打算怎么治那负心汉?”
苏钰那时正用刀切着案板上的鱼肉,面无表情道:“阉了吧。”
当时正在烧火的阿虾该是懂了,看看苏钰和她手中的刀,不自觉的,将两条腿夹紧了一些。
至于蓝尚和拂棠之间的关系,用拂棠的话来说,就是说不清道不明,不可言传,只可意会,在苏钰看来,不过是缠缠绵绵,一段当局者迷的单相思而已。
而那得了单相思的人,不是沉默高冷的蓝尚蓝长老,而是她那风流妩媚,性子直率的拂棠师傅。
整个寨子里的人,都知晓拂棠好男色,向来喜欢的,便是些相貌英俊的书生,或是武功高强的侠客,从没有人会将她,与那特立独行,甚有威望的蓝尚长老牵扯到一块儿,纵然旁人以为,拂棠为人稍稍有些轻浮,但是对于自己同门师兄的蓝长老,却是从不曾有过逾越的,所以人们以为,那两个人之间,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故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