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弄的黑色糖盒,让他不觉吞了吞口水:“小师弟,不给师哥吃颗糖吗?”
越邈愣了一下,随即把糖盒递给他:“……”
涂临双手捏着方向盘,一副不要脸的说:“想让师哥我危险驾驶吗?”
越邈唇角一动,踌躇了好久后才问:“我用手----可以吗?”
“不用手难不成用嘴吗?我倒是不介意。”很好,涂临自己都觉得自己在作死的边缘徘徊了。
若越邈真的有这方面的暴力倾向,那自己此时此刻绝对是绝佳的被虐对象。
可是涂副队长没有等来小师弟的拳头,一颗白色的薄荷糖就这么摆在了他眼前。
指骨分明的指尖夹着薄荷绿的糖,怎么看都是诱人的模样,涂临面不改色的头一低,堪堪咬住了越邈指尖的薄荷糖,没有故意的挑逗,一触即分。
越邈也立刻收回了手坐直,手指烫的不行的赶紧给自己掌心倒了一颗吃下,冰凉的薄荷感席卷唇齿,让热的不行的脑袋都有些降温了。
涂临舌尖品味着薄荷的味道,眉梢带笑的继续说:“要是鲁伊人真的参与了人体器官组织买卖,那么高程江这个屋里人必定会参与,鲁伊人被收押那天其实一直嚷着要见高程江,但是高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