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临不觉握着他的手握的紧了些,还是决定回去找个靠谱的医生问一问。
两人回到了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快十二点了,招待所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为这些大老远上山来查案的警察准备了一锅羊肉汤,屋外面木头搭得亭子里,大火烧得锅里的汤旺旺的。
杨鼎和九龙山所长已经回来坐下了,两人手里都捧着一碗汤,面前的小凳子上还摆了一碗羊肉吃着。
杨鼎吃的脸色绯红,也有可能是被火烤的,他挥手大喊:“涂队,越师弟,过来吃肉。”
那青年人赶紧又拿了两幅碗筷出来给他们放好,拿大碗舀了羊肉出来让他们面前的小凳子上:“两位警官辛苦了,快吃肉。”
这人说的语言又是涂临听不懂的,越邈转头就给他翻译了一遍:“他说我们辛苦了,多吃肉。”
所长吃着肉顿时一笑:“这位越警官还懂门巴语?这门语言在少数民族语里算是最冷门的,我在这里十几年了都还只能听得勉强。”
越邈没什么表情,回答:“懂得不多。”
杨鼎束起大拇指:“越师弟厉害啊!听说他们这里是民族杂居地,一座山上七八个民族混居着,你不会所有少数语种都会吧!”
越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