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和钢铁性能一样的材料，成本却比钢铁要高20%，这东西谁会用？
杜邱思 索了一会，决定从中级提纯产物进行对照。
虽然此前曾经对照过，但是因为那时与初级产物都不同，自然就没再多研究中级产物的不同之处。
现在当杜邱花费时间一点点地比对之后，终于让他找出了原因。
多晶硅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纯铝。
纯铝经过杜邱采用六种催化剂和两种分子互换剂处理后，已经达到了初级提纯产物的标准。
但是在中级提纯程序中，依然要经过三种催化剂和三种分子互换剂处理。
杜邱发现自己虽然严格按照梦境中的中级提纯程序进行了这样的处理，但是其中一种分子互换剂应该置换出的某种杂质，竟然没有彻底置换出来。
造成纯铝中的这种杂质还有残余。
正是这个原因导致硅铝合金无法达到预期性能。
看来实际过程中，不能严格按照梦境中的流程了，需要增加对应分子置换剂的处理次数，确保需要去除的杂质彻底清除。
因为这不是梦境中固定的程序，到底需要多少置换剂才能置换出相应的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