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借着一点酒劲,他笑骂道:“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这个名字,叫你们不要叫不要叫,教室里叫我也就认了,记得有一次,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着?我忘了,我当时正在食堂前面排队打饭,结果那哥们倒好,直接在后面扯着嗓子校草校草的叫个不停,生怕我听不见似的,你不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在场,整个食堂,无数双眼睛顿时都齐刷刷的向我看来,别提多尴尬了。”
闻言,陈海也乐了,咧嘴笑道:“哈哈,那哥们我还记得,嘴巴厉害的不行,跟机关枪似的,吹牛逼的一把好手。不过话说回来,你当年个子高,又帅,跟个小白脸似的,校草我不知道,当时班草那肯定是你没的跑。”
“呵呵,咱现在也不差吧。”屈谨言颇有些臭美着道。
“是是是,那我们的屈大帅哥,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呢?几时能喝上你的喜酒?”
只见屈谨言笑着摆了摆手,随即又满上了一杯酒,喝了一大半,这才道:“工作忙,996,天天两点一线,哪有时间处对象,再说了,公司都没几个女同志,所以这一年又一年的就这么过来了。”
“不过这次回来......”屈谨言有些欲言又止,兴许是喝了酒的缘故,话匣子打开了,原本并不想说的事情,此时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