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也不差的,你至于那么饥渴到去相亲吗?”
“你特么才饥渴,我以为我想啊,这都是我那姑姑的意思,你也知道,她的话我不好拒绝。”
“我明白,你无依无靠的时候,你这姑姑接纳了你,对你有再造之恩,毕竟人家也是一番好心,断然拒绝确实挺伤心的。”
接着陈海正色的看了屈谨言一眼,随即伸手越过几个空瓶子,拿起一瓶酒导入玻璃杯中,看着不断起浮的泡沫,他缓缓道:“看见这杯子中的泡沫了吗?”
屈谨言点了点头,直接道:“这不正常吗,一瓶啤酒倒的这么快,有泡沫不是很正常吗。”
陈海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道:“你常年不在老家,有些事情可能不知道,我呢,在这几年里,有所而闻,对于相亲这个事情还是有些见解的,说句难听的,到最后沦落到相亲这一地步的,男女双方或多或少都存在一些必然的原因。”
“就好比这一杯快速倒入杯子里的啤酒,表面的泡沫太多,看不到泡沫下面,不等泡沫慢慢消散的话,如果贸然喝下去,有可能你会吐出来也说不定。”
说着陈海将杯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屈谨言这时才发现,杯子中的啤酒泡沫已然消散,而在啤酒的表面上赫然飘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