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继续忙活着,生怕触了霉头。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命案了,前两件案子现在都还没有线索,现在又来了个这样的,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她色厉内荏,满是愤慨。
其实真正让她愤怒的不单是这些因素,前几天同屈谨言说出那番话后,这些天她一直都不怎么在状态,整个人心烦意乱的,莫名的烦躁。
加之这一件件的命案,更是让的她烦不胜烦,此时不过到了临界点,将心中的不快发泄出来了而已。
谁说不是,这一个月发生的命案简直是创了历史新高,让人应接不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所有警员怨声哀哉,已经好些天通宵达旦的办案了。
深叹一声,柳建鲜苦逼着脸,颇为无奈道:“哎,加把劲吧,能破一件是一件,不然上头又要指着鼻子骂娘了。”
案子办的好,领导就笑脸相迎,跟菊花似的,比亲兄弟还亲。办不好,骂的你跟一条狗一样,那简直是一无是处。对此,柳建鲜深有体会啊。
下午约莫四点,一辆奥迪车停在了城市绿岛小区门口。
率先下车的是身着黑西装的提拔身影,扎着一个小马尾,精致的鼻梁上托着一个大墨镜,几乎遮挡了她一半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