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各种黑白画像。
说起来已经很久没画过画了,而之所以会突然买这个画架,有很大的因素是因为宁文彬。
他始终记得,那个在天大湖泊旁,一边画着心爱女子的画像,一边能说出“蜉蝣一日,朝生而暮死”的男子来。
或许,在那个时候,他已经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情况,做好了觉悟,绘画对他来说,已经完全是一种缅怀,是一种寄托。
从兜里拿出那张青涩的照片,屈谨言席地而坐,一把将画架上原本最满意的杰作搂成废纸,随手丢进了纸框。
下一刻,他不在迟疑,拿起画笔,聚精会神,在纸张上奋笔疾书了起来。
望海公墓,夕阳西下,一道秀丽的身影在余晖下逐渐被拉长。并没有印象中的那般阴森恐怖,被金黄所笼罩的公墓,宛如身在一望无际的小麦地,如梦如幻。
“久等了。”
余晖下,亘古不变的海风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道身影,拖着长长的斜影向着墓碑前站立的女子走去。
她就如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卷,恬静唯美,即便屈谨言到了她跟前,静静的凝视着她绝美的面庞,她亦没有反应,一对美目始终看着身前的墓碑。
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