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这种惶恐不安,又有谁能得知?
两人从电影院出来,厉沉溪看了眼手机,几乎都要被电话打爆了,黄毅的,秘书的,还有韩采苓的几个未接电话。
公司有事,他就先走了。
临走前告诉她,晚上有个酒会,让她准备一下。
舒窈望着风尘仆仆离去的男人,神 色诧异,又有酒会?
她打了个车回家,陪着政儿玩了一下去,直到六点左右,才尽快上楼换衣服。
舒窈不喜浓妆,简单的略施粉黛即可,长发松垮垮的盘在脑后,耳畔掉落的碎发轻拂过脸颊,将纤白的后颈一览无余,望着镜子中一身深蓝色礼服的自己,视线错愕的怔住。
白皙的脖颈之上,什么时候多了一条项链的?
精致的做工,犹如水滴的蓝钻,将极好的锁骨修饰的更加动人,浑然一体。
难道是电影院中,自己睡着时他戴上的吗?
所以,昨天舒媛说他购置的珠宝首饰,其实是送给自己的?
心底像涌起了一滴浓墨,点点的滴满心房。
酒会七点多开始,酒店大厅觥筹交错,华灯礼服,比比皆是的都是各种应酬和交际。
舒窈陪着他周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