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杨玄没有说话，静静的等他消化这个消息。
半晌之后，燕仕信才似是消化了这个消息，他长叹一声，突然向杨玄深深的鞠了一躬：“杨大师，对不起！”
杨玄知道他的意思，如果他早知道杨玄晋升尊者，无论如何，都不会起了这样的心思。
“无妨，人之常情！”杨玄淡淡道，突然又问：“陛下，你可知我岁约几何？”
燕仕信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想了一下，才道：“杨尊者不到二十。”
说完之后，他又是一愣，感觉好像抓住了什么关键的地方。
杨玄点点头道：“不错，陛下，我还不到二十，就已经是尊者，陛下以为，日后我的成就，能到何等地步？”
燕仕信悚然而惊。
不到二十就已经成为尊者，日后成就，无法估量。
呆了半晌，燕仕信又是长叹一声，再次向杨玄鞠躬：“杨尊者，我错了！”
杨玄不置可否，继续道：“当日我曾问过太子殿下一个问题，那就是你若为王，我杨家如何？你可知太子殿下如何回答？”
燕仕信茫然的摇了摇头，他的确不知杨玄曾问过燕斐文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