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衣衫上的尘土，对身边的小女孩说：“囡囡，看，又一个看爷爷不顺眼的，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小女孩不语，岳千楼抬起头，对着杨玄咧嘴一笑，道：“你说，该怎么办呢？”
杨玄面如冰霜，冷冷的看着岳千楼，半晌之后才一字一顿道：“为什么要杀小花？”
岳千楼揉了揉昏花的老眼：“什么小花小草的？”
杨玄冷冷道：“那个小女孩。”
岳千楼恍然大悟：“哦，那个小女孩呀，囡囡一个人太寂寞，我找人陪她玩。”
他接着低头，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囡囡，你说是不是呀？”
杨玄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他的身边。
那里，小草微微的摆动着身子，空无一人。
“谁是囡囡？”杨玄眼神异样，问。
岳千楼笑了笑，像是很高兴的样子：“囡囡是我的孙女，你看看，乖不乖？”
说着，他还用手摸了摸身旁小女孩的脑袋。
可是在杨玄的视线中，那里却依然空无一人。
杨玄终于明白了，这岳千楼根本就是一个疯子，一个靠着臆想安慰自我的疯子。
这种疯子，即便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