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和你无关,但你若知情不报,就是同罪株连。你考虑一下?”
吴氏一个哆嗦,立即道,“是这一株!大人,这……这草,是什么意思 啊?我夫君……夫君是犯法了吗?”
“你把你刚才说的,和指认这一株草,写下来,签字画押。”楚曦玉道。
吴氏只得照办。
“周书柏,事实摆在眼前,你还不肯承认?”楚曦玉拿着那一幅墨画,走到他面前,眼神 冰冷:
“这一株柏树,代表你。那一株草,是段酥雨。你和她,不仅认识,而且私交深厚。你为什么故意隐藏这一点?”
章典司曾一个个查问府中众人和段氏的关系,档案里有记载,周书柏说来陆府之前,并不认识死者。
段酥雨的闺名,取自这一首诗,她便以草自拟,和周书柏名字中的柏树,一树一草,遥相呼应。
“你就凭一株相似的草,就说是段酥雨,看见柏树,就说是我。只是巧合而已!”周书柏死鸭子嘴硬。
楚曦玉嗤笑一声,翻开诗集其中一页,“《记宣和楼梨花》,作于承运三十七年四月初一。”
又拿起吴氏刚写完的证词,“信中约你四月初一,宣和楼相见。还说宣和楼的梨花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