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陈哥根本没有兴趣拍电影的。他说过好多次他对钱没兴趣，也许你们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他真不是。”
“后来我其实问过他，我问他为什么突然决定拍电影。他告诉了我原因，原因很简单，他是看你们那么努力，想着看看能不能帮你们一把。”
“现在电影大获成功，按照你们当初签的合同，估计到时候你们两一个人至少能分一两百万对吧，你们应该算过。”
徐瑶和小黑都没说话，选择了沉默。这种时候的沉默，则等于是承认。
两人一时情绪无比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想。
见两人没出声，柳菲便继续道，“有了这笔钱，有了这部电影，你们以后的生活会发生很大改变。陈哥帮了你们一把，他其实有资格不继续帮你们的，你们能明白其中道理吗？因为他其实不欠你们任何东西，是不是呢？”
这种话飘荡在面积并不大的车厢里，着实沉重，且压抑。
“而且，说句心里话，”顿了顿，柳菲无声叹了口气，“以后你们或许会明白，陈哥这样要求，其实是在帮你们。”
闻言，徐瑶忍不住有了声音，“小菲，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