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活着”。
颤抖的声音从一位女性的喉管中震动的发出,颤抖声很微弱,刺骨的风声飘来压过了这微弱的颤音。
一切过后都显得过于安静了,哪怕是一百米外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清楚它那清脆的响声。
她渐渐的睁开紧闭的双眼,她缓慢地、颤颤微微的站起来,整理一下领子袖口,把刚才慌张掉落的军帽捡起,用手抓住帽檐处向自己的腿上轻轻磕一下,军帽上的灰尘随着震动慢慢的散落下,左手拿着帽檐习惯性让军帽戴在了自己的头上,右手从头顶处往下压一压。
转过身来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虽然此前有过心理准备,但这远远超过了预期,木讷的表情不敢相信几分钟前还有很多士兵在她身边,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地散落的空着的军装,不由得身体往后退一步,脚上一个悬空踏近一个震碎的低洼,好在手下意识伏在墙壁上没有跌倒,泪水再一次流经早已风干的泪痕,划过那白皙的脸颊。
“还有喘气的吗?”脚步声逐渐从微弱变得清晰起来,“小舞?苏米娜?黎族?矮冬瓜?”高声的呼叫声伴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弱越来越低沉,然后没了声音,一点一点的抽泣声逐渐伴随着喘息声加深。
“矮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