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犹豫要不要扰人清梦,他反而一个激灵自己醒了过来,脱口而出道:“客官喝酒吃食还是住店?”
中年汉子面露难色,道:“路途远遥,盘缠拮据,只敢吃些酒食,住宿就罢了。”
半百年岁的客栈掌柜这才开始打量面前的客人,只见这中年汉子一脸虬乱胡须,身着麻布衣裳,包裹粗布的短棍挑着包袱。那短棍不知是把油纸伞,还是护身的家伙,那个包袱则轻飘飘的,看来只能是几件换洗衣物。
掌柜暗中叹了口气,“是个没几两银子的主!看来隔壁街的暗.娼又没挣头咯!”
面上却是依然热络,热情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不方便的时候?您还是可以在鄙店住一宿,除了酒饭钱免不了之外,不再多收你半个铜板的。反正客房空着也是闲置,住又住不坏。”
那中年汉子听了这话,万分感激,一定要与掌柜共饮一大碗。
于是身上银钱不多的中年汉子以半价买下了客栈的一坛子米酒,身为掌柜兼职跑堂又是帐房的半百男人,围上腰围,转身便去后厨。掌柜的下厨烧了几个颇有特色的菜肴,有菜有肉,也只卖中年汉子一个友情价。
二人共处一桌,相见恨晚,饮过几大口酒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