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做啊。
颜绮罗叹了口气,心想也是,拿了别人的钱就得给别人办事,答应了扮演好他的妻子,那就要注意。今天的确是自己有失体统了。
以后不会了。颜绮罗轻轻说道。
自己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工具罢了,只不过是一份契约。要有契约精神啊。
温慕言关上门,心里就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怎么又这么对她说话了呢?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话到嘴边就会变了味呢?
温慕言烦躁地扯掉了领带。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拒绝了李法再在德国呆一晚的提议,连夜赶了回来想和她一起吃饭。更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对她发火。
面对颜绮罗,他好像永远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而对正在沉睡的她,他似乎是一直温柔的。不仅如此,她也一样温柔。他们俩在一起就像一潭温润的水,无论如何也不会起波澜。
而和颜绮罗在一起,好像是……
唉,自己也形容不了是什么,但总是会有摩擦。
颜绮罗总能激起自己的波澜。
颜绮罗艰难地对镜子扯开了嘴角,打算一会儿出门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