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竟跟她有关?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心底仿佛有个声音在提示他:难道你猜不出来吗?
皇后和他成婚三年,肚子至今没有动静。大选的第一年,如今的贤妃、李婕妤先后有孕,贤妃生下大公主时,淑妃也传出喜事。这时,如果再冒出来个小小采女也怀了孕,皇后坐不住也属正常……
难道,真像以前淑妃话里话外跟他暗示的一样,是皇后对淑妃那一胎动了手,还有孙采女……
不对不对,如果是皇后动的手,那什么胞衣又怎会埋在上阳宫的牡丹园里?
到底是谁做了那些肮脏事?
霍衍之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半是南方水患、难民流离失所的国事,一半则被皇后、淑妃、孙采女这三个人的脸充斥着,无数个画面从他脑海中闪过,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嘶——”
赵久福惶惶然道:“陛下,可是头又疼了?奴婢去叫御医……”
霍衍之喊住他:“不必了!万御医过来也看不出什么,每次都是老说法,看了也是白看!把那药膏子拿过来,给朕按按头。”
赵久福忧心忡忡地给自家主子捏完头,见开始闭目养神了,才为其掖了掖被子退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