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算是还礼。他的脸上,带着微笑。
“兄长既然一眼就能看出,我们在注意你,可见兄长是一个在世面上跑的人!见过世面!”中年人很认真地说道。
不知道他是在夸呢?还是在试探?
戴子笑道:“我在大周天下到处走,见的多了,就会小心谨慎!在这个乱世中,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就是!就是!”中年人赶紧应和道:“兄长这次来信邑,所谓何事?能否说之?如何兄弟我能帮忙的话?也许能帮上你的忙!”
“呵呵呵!”戴子笑道:“谢谢!这回来信邑!是找人的!”
“找人?所找何人?”
“我就实不相瞒!找一个叫彭渔的少年!他是东河人,东河中河镇的!是我的一位故人的儿子!这不?几年不见?我的故人已经死了!这不?听说他来了信邑?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戴子装着一脸无辜地样子,不说彭渔是逃犯,也不说彭渔的爹彭东河被诛杀,含糊其辞。
“彭渔?少年?这个?”中年人听了,随即压低声音问道:“你不是齐国奸细吧?”
“我像奸细么?”
“那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来了一位叫彭渔的少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