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味道:“君家霸枪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唯一的要领就是猛攻。在墨姨那里,你做得很好。”
她第一次接触长枪,墨姨对她就是一番穷追猛打,换做一般人,兴许只会觉得这是故意刁难,她没有当面和墨姨提出这个问题,而是装作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自己慢慢摸索其中的门道,既不锋芒毕露,惹人忌惮;也没有表现得多么愚不可及,让墨姨失望。
他早就知道很聪明,只是她聪明得,让他也有些颇为意外……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指腹在她光滑的手背轻轻滑过,语气还是漫不经心的,“我教你一套枪法……”
太阳终于在东方的天际露出一个极淡的白影儿,冬日的阳光,几乎没什么温度。二人交握的手中,枪锋利似流芒,一勾一刺皆是刁钻路数,猛攻重守,没什么花架子,一招一式快得叫人找不到枪尖儿在哪儿,寒梅枝上,一滴积雪融化成水珠坠地的时候,长枪一个猛刺,枪头连着一大截枪身,都被深深地扎入了地下。
积雪又覆盖了一层,青冈石地砖只发出一声闷响,四分五裂。
君兮以有几分轻喘,君琛呼吸倒是极为平稳。
她想挣脱他的手,他嘴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