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缓缓开口:“妇人间争风吃醋,可是稚子无辜,王后此事做的太没分寸。”
姜梨心想果然如此,数十年夫妻情分,终然敌不过美妾稚子。
她犹豫片刻,缓言道:“此事本事错在章贤妃娘娘照顾七王子殿下错过晨昏定省,还向母后出言顶撞。贤妃娘娘应该着人来通报,直说七弟身体不适,自己身为生母应该在其身边照顾,母后定然不会不近人情。
“只是母后贵为一国之母,中宫王后,不该收到众妃请求就处罚章贤妃,应该派人去承乾宫询问情况,早些将七弟送入太医院隔离照顾。”
她这样的措辞极为精妙,一来一去将孙王后的责任推得几乎是一干二净,她心里暗自期望姜景能就此被她糊弄过去,不再追究。
姜景眼神幽深,好像一眼看透了姜梨的心思,看的姜梨只觉得心虚:“阿梨,此事显然是你母后过于草率和武断了,你不必替她掩饰。”
“是,阿梨只是觉得……”姜梨只觉得窘迫极了。
姜景打断了她:“阿梨,孤今日召你来,一是让你帮父王想想法子,安定后宫;二是要你学着,如何安抚朝中大臣,维持前朝后宫权柄稳定。”
见场面突然严肃起来,姜梨挺直腰杆,缓缓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