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是舒坦。
那一顶青布小轿停下,立马就有嬷嬷铺上厚重的毯子。
夏侯老夫人被人搀着走了下来,有些厌恶的蹙了蹙眉,淡漠的道:“去敲门。”
在她看来,这已然是白日,这花氏就是懒骨头,竟然迟迟不起身。
只是这天,不过微亮。
夏侯老夫人向来早睡,少眠,早起,早年得过几个儿子全部战死,中年才又得了夏侯玉琼,结果自己的丈夫还没来得及见证孩子的百日宴,就战死沙场。
她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在他出生就小心翼翼,半夜起身去看看孩子是否安好,日夜不能寐,结果这也就成了习惯。
所以伺候她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多数都是累的趴下了。
敲门声惊动周围的大黄狗,彼此起伏的吠叫着。
陈嬷嬷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的怒叱:“哪家不知好歹的,这天色不亮就来敲门,什么混账东西,没娘教的玩意儿。”
夏侯老夫人满是皱褶,插着满头朱钗的脑袋上,一张逐渐冰凉的脸,在陈嬷嬷打开门的刹那,差点没吓死过去。
“你、你是谁啊!”
陈嬷嬷虽然只是个寻常的下人,但是也晓得这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