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露给向慧子。
他认为薄凉就是心不够狠，当然，只是在面对百里天骄的时候是这样。
“少爷。”在没人的时候，他都是如此称呼他，“属下有一件事实在想不明白，能否向少爷请教请教？”
薄凉何其聪明的一个人，心中早已明白顾宁航的疑惑。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和百里天骄浪费时间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其实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他只是想拿她撒气。
可是到后来，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蠢得无可救药的女人，还嚣张跋扈，他以为她能在娱乐圈存活，简直就是奇迹。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认为少爷明明可以把天骄小姐牢牢抓在手里，为什么还任由她胡来？”
凭借薄凉的手段，任何人都逃不出他设下的网。
天色渐沉，带着些许微凉。
沉默了好久，只有水池里的假山流水在哗啦啦唱着。
半响，薄凉才开口：“那样就不好玩了。”
顾宁航不解，薄凉只问他一个问题：“你觉得水池里的水好还是山间的泉水好？”
水池里的水，中规中矩，按照人类设计好的路程流淌，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