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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右两边各站着十个佣人,每个人都低着头,小心谨慎的伺候着,生怕一不小心犯错,命都没了。
这人便是薄凉的父亲,薄天丰!
气氛异常沉闷,沉闷的原因来自于客厅中央躺着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血人。
薄凉只是在进门的时候瞥了一眼,那人脸上满是血痕,早已看不出本来面貌。
这种场景在薄宅早已见怪不怪,在他五岁那年,薄天丰特意叫他下楼,观看了一场惩罚叛徒的戏码。
那个时候他才五岁,看见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躺在地上无声求救,他现在都还忘不了那张滴血的脸下的眼神。
他没有哭,也没有喊出声,薄天丰因此夸了他有胆识,只有他自己知道上楼后快把胃都吐出来了。
王雪莹自然的绕过地上那人,走到男人身边坐下,温顺的替男人捏起了腿。
薄天丰抖了抖雪茄,用低沉的声音问道:“回来了。”
“嗯。”薄凉神色淡淡。薄凉和薄天丰只是眉目间有几分相似,家里的老人都说薄凉更像已故的夫人。
薄天丰在这这个家有用绝对话语权,他不说话,没人敢开口。
有佣人端来一盆冰水,在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