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被鉴定为赝品放在最后了。
此时台下只有朱应安没想到这一茬,还格外的兴奋,拉着张之极道,“子瑜,快拍快拍。”
“怎么,这册书帖是元廷兄之物?”张之极看朱应安那样子便有些猜到了。
“那是自然,现在有几人能求得香光先生的字,这可是整整一册,我也是好不容易才从我爹那里偷来的。”
张之极可是听过成国公对香光先生的字画作品嗜之如命,这整整一册书帖被偷来卖掉,只怕若是被发现了这位小公爷回去不是要被打死吧。
“谁让老头子除了香光先生的字画没其他什么东西可让我偷呢,要么就是些瓶瓶罐罐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值钱哪个不值钱。”
“那我可不拍,否则你爹还不打到我家里抢回去。”张之极道。
“子瑜,你就当帮我一个忙,钱我来出,拍回来我再给老爷子还回去不就发现不了了,你想我自己捐的东西自己再拍回来多惹人笑话。”朱应安冲着张之极双手合十作揖道。
“那好吧,我就帮你一回。”张之极看了一眼朱应安那搞怪的样子有些好笑。
一会儿的时间已经竞价过几轮了,价格已经到了五千五百两,张之极举手道,“五千五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