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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衡阳书院院正郑砚芝松了一口气时,衡阳书院院正王会锡旁边的一位夫子举手道,“一万两千七百两。”
所有人都明白,这是及第书院在给自己抬价,虽说做法有些不耻,但谁也无法指责,换了任何一家书院都会这么去做。
那位尘宝斋庄掌柜自然也明白衡阳书院的做法,只得再次举手道,“一万两千八百两。”
及第书院的那位夫子果然没有再竞价,但毕竟三百两也不是个小数,白白花了三百两还是让庄掌柜对及第书院有些怨言。
如此一来,衡阳书院还是落败出局了。
“接下来的两件拍品其中一件为国子监的物品,宋朝苏轼的《黄州寒食帖》,此帖为元丰五年苏轼因乌台诗案遭贬黄州时所写诗两首。其诗句沉郁苍凉又不失旷达,在书法用笔、墨色也随着诗句语境的变化而变化,跌岩起伏,气势不凡又一气呵成,达到一种书写完美的境界。若是真迹底价可达两万八千两左右,然而这件只是赝品。”
石迁请来杨敬与他一起拿着这幅虽为赝品的帖子向众人展示道,“此帖真迹为纸质册页本,而此件则为手卷本,且宽幅较真迹宽了约莫三四寸,传说当年苏轼做此帖后酒醉,因此字迹周围沾了一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