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芙蓉曾说,‘但凡女子进了这扇门便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了,唱十八~摸也是雅,唱雨霖铃也是俗,去楼上的就是为了用银子将这些姐们分出个三六九等,倒不如厅子里的人来的爽快。’”
“听元廷兄这么一说,这芙蓉倒是颇有些意思,我对她倒多了几分兴趣。”张之极摸了摸下巴道。
“怎么?子瑜就不怕你父亲了?莫非想做个牡丹花下鬼?”朱应安调侃道。
大家都对张之极的家教早有耳闻,听了朱应安的调侃,几人都是哈哈一笑,只有张之极讪讪的道,“元廷兄哪里的话,只是稍微交流一下,不深入,不深入,哈哈……”
说着话几人便在厅中寻了一处坐下,略叫了些酒菜,张之极和朱应安为秦珝、骆养性二人讲述今日行知书院的事,直听得二人不时叫好又叹息连连,叹息这么有趣的事就这么错过了。
不多时,原本有些嘈杂的声音顿时爆发开来,几人抬头一看,原来是芙蓉登台了。
只见台上一个妖娆的身姿,面容半遮半掩,一个魅惑的转身,水袖斜抛,舞影婆娑,艳惊四座,终是露出了那遗世的容颜,所有人都看的楞了,即使朱应安见过多次,知道芙蓉美艳不可方物,但却没见过她如此的情致妖娆,风姿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