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先讲。”
“还不知公子名讳。”芙蓉笑着问道。
“在下张之极,字子瑜。不知芙蓉可是姑娘本名?”
“奴家姓水,名色。”
“水色,姑娘名字倒是有趣,古书上说,水色可是一种无色无味又无解的相思之毒。”
“公子好学识。”芙蓉称赞道,“如公子不弃以后就叫我水色吧。”
听闻芙蓉称赞他好学识,张之极自家知自家事,顿觉有些惭愧,其实那哪里是古书上说的,不过是听些戏文里面说的,但总不能揭穿自己,于是拱手道,“水色姑娘谬赞,在下告辞了。”
“公子稍等。”芙蓉突然叫住了张之极,然后转身走回内室,很快芙蓉手里拿着块玉佩走了出来。
芙蓉将玉佩递给张之极道,“公子若有空,还请多来指点水色音律,这玉佩公子拿着,以后来凤来仪只需出示这玉佩便有人领公子进来,包括与公子同来的朋友都可以免了银钱。”
张之极接过玉佩看了看,极品的羊脂白玉,圆形玉佩镂空鸾凤,上面系着红色绳结,下面垂着几缕丝绦,单单只是这玉佩本身便不是凡品。
“多谢水色姑娘。”说完张之极将玉佩收入怀中便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