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看了看张之极,只见他朝外面歪着头趴在床上,身子下面垫了厚厚的褥子,衣服还没褪去,只是裤子上被剪刀剪开了许多口子,想来是处理伤口的时候剪开的,屁股上包扎的厚厚几层,仍能看到渗出的血渍。
来到床边,朱由检坐到床沿上说道:“你再叫唤我就亲手帮你换换药。”
一听这话张之极顿时不敢做声了,急忙连连摇头道:“不用,这点小伤哪需劳动五哥,有小翠来就行,我这不是没主意了才急着让小厮说个瞎话请五哥赶紧过来吗?”
朱由检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今日早上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了?”
张之极说道:“今早回营的时候正巧遇上神机营演练,我就跟着去学习学习,谁知操作不当炸了膛,导致几名兵士受了重伤,因为私自操炮违了兵律,被打了五十军棍,关键还被免了职务,如此一来我就没机会亲手报仇了。”
秦珝和骆养性自是不知朱由检与张之极的一番谋划,二人一旁听得云山雾罩的,一时没弄明白免职和报仇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骆养性疑惑的问道:“报什么仇,为什么免了职就不能报仇?”
待张之极详细的与他解释后,骆养性二人才明白过来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