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低着头道:“老爷息怒,老奴不敢,只是冤冤相报何时了,咱们府上再也经不起变故了。”
方从哲也不想再与方安多说这事,无论他怎么想,至少方从哲知道方安的秉性,起码不会背叛于他,于是方从哲挥了挥手道:“你先去吧,把世鸿安葬在他母亲旁边。”
“是。”
出了方从哲的屋,方安抱上方世鸿的遗骸叫了几个家丁便把方世鸿葬了,葬好了方世鸿,方安便拿着一壶酒坐在方世鸿的碑前,看着那满园生机盎然的春色与眼前的枯冢,自斟自饮。
第二日的清晨,一个被方安派去京营门口盯着的家丁在方世鸿的墓旁找到了躺在坟包上的方安,此时方安手里还握着个空空如也的酒壶,见方安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那家丁道:“管事,您这是喝了一夜的酒?”
方安站起了身丢掉手里的空酒壶道:“可是京营有消息了?”
那家丁道:“正是,而且是那父子二人一同出的京营。”
方安闻言道:“两个人?那倒是省事了。”
那家丁道:“方管事误会了,虽然是父子二人同时出了京营不假,但却不是两个人,而是至少二十人以上。我看连同那新上人的成国公和三大营的几个副将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