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直事务缠身未能早些前来探望,今日得空,本宫便来看望看望国公和子瑜的伤情。”
“多谢殿下关心,子瑜只不过是些皮肉上的伤害,多休养些时日便可恢复,只是我爹他……唉,殿下进去看了便知,自我爹受伤醒来之后,便整日愁眉不展、郁郁寡欢,还望殿下能劝劝我爹。”,说到张维贤的伤势,张之极不由得叹了口气。
朱常洛点了点头,便与张之极一同进了国公府。
来到张维贤床前时,下人正给张维贤喂药,朱常洛便站在一旁候着,他那随从本想出声提醒太子殿下来了,却被朱常洛挥手阻止了。
等到张维贤喝完了药,朱常洛方才上前道:“国公可有好些?”
张维贤转头,见是太子到来,连忙就想起身,但任由他如何努力,除了微微扬起一点的头,身子却毫无反应,朱常洛连忙上前按住张维贤道:“国公勿动,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张维贤使劲了力气也是徒劳,只得放弃了挣扎,他看着坐在床沿的朱常洛,张维贤眼神很是晦暗,“劳烦殿下前来看望老臣,老臣不慎惶恐。”
朱常洛道:“国公何必多礼,你我多年唇齿相依,如今国公骤逢大难,本宫本该早些前来看望国公,只是近来事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