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喜欢礼法。从认识先生起,也不见先生遵什么礼法。
唯独先生教堂里的书房里,挂着一位老先生的画像,单双自然是不认识,也只能是猜测可能是那个有名的读书。
每次开课,先生总是先去一趟书房。也不参拜,只是遥遥的望上一眼,方才开堂讲课。
没雨,先生便在院里教书。不比单双那黄泥院子,青石板上放个书桌,点上数盏油灯灯笼,伴随着阵阵夜风,最是静心。
别看账房先生平日里随和温良,可一旦他拿上那戒尺,端上了那本诗经,先生便是这屋里最可怕的人。
稍有不慎,便是一条青痕。他可以放任不学,却不会放任玩闹。
这便是先生,一个在夜塾里只教诗词的账房先生。
或许是最近先生心情好,除了必要的诗经古攥,总是要加上一些散文,又或是诗,或是词,或是学那说书先生,说上一个故事。
账房先生的故事不比说书先生的故事精彩,却很动人,而且不像说书先生那般讨厌,故意留下些个模糊不定的结局。
先生对这结尾添课,多是不管。学生们自是懵懂学知,归家心切,故而模糊。
只等先生放下手中的戒尺,便是蜂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