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腿呢。”
古烽挨了一脚,索性顺势躺平,在地上喘着粗气,他说:“我也是为了满足全处上下的八卦之心才来诈你一下的啊……下手真黑。“
王禹仙不解:“诈什么?”
古烽一骨碌地坐了起来,兴致昂扬地说:“异协的十大传说里,最经常被提起的两个,一个是白让浔在盘山道上欠下的三千条人命,另一个就是你王禹仙在沉香桥造起的繁花盛景。我以前有一次和副处去异协总部办事,路过沉香桥,副处在那里足足站了半个钟头,最后才说那些繁花是有人为他而建的。我当时就怀疑你们俩之间有问题,这好不容易正主来了,我得搞搞清楚啊。”
王禹仙非常不屑。才几年前的事情就成传说了,这传说也太不值钱了。
他蹲下去,视线和古烽齐平,问:“你刚说为了满足全处上下的八卦之心,怎么,你们处里所有人都知道赵潞以前的事啊?”
“以前的事是不知道,二接处的人大部分都没在异协总部生活过。不过你一进门就当众调戏了副处,”古烽回他说:“所以刚刚你们去看扫街的时候,处里除了琳琅以外的所有人都在商量,如果赵副处路上把你弄死了,我们要怎么样才能帮他洗脱罪名。结果你平安回来了,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