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气音,问自己面前的小姑娘,“这就是你们处里所有人都不待见我的原因,是吗?”
先前就是因为王禹仙的阻拦,才导致非常有可能被捕的曲娆逃掉了。没过几天,总部发了通告,大张旗鼓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王禹仙身上。
王禹仙一句辩解都没说,在他看来,无非是被人指指点点几天罢了。
更何况当时白让浔坐镇异协总部,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结果白让浔一离开,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把王禹仙赶了出来。
“我说他们怎么会让我来收破烂儿呢,”王禹仙自言自语地嘀咕着,“敢情中间还发生了这么一段。”
在二接处的人看来,正是因为他王禹仙把人放走了,才让曲娆有机会杀了他们的处长,伤了他们的同事。
被挤兑死都活该。
琳琅没说话,这样的事实,否认了也没有意义。王禹仙心知肚明,站起来就往外走。
他起得有些猛了,头晕加上阵阵耳鸣,让他脚下有些发虚。
“但是我没有,”即便是这样,琳琅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依然清晰无比。小姑娘坚定地说:“我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
苦衷?
没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