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什么东西。
琳琅鼓着腮帮子“呼呼呼”地往自己手上吹气,她本来站在比较靠后的位置,这一吹所有人都扭过头来看她。
她的手上似乎是沾上了灰,怎么吹都吹不干净,一见大家都看她,只得在自己的小裙子上了草地搓搓,然后踩着圆头小皮鞋,咚咚咚地走到矮个子面前,问:“还比不比?”
她一边问还一边执着地用拇指捻着食指上的灰,大眼睛清澈地忽闪着,没有半点敌意。
矮个子捂着自己的手,他疼得要命,但看到琳琅这样也实在张不开口骂人,干脆冲着王禹仙吼:“王禹仙!你这是要带着手底下的人拒捕是吗!”
老实说,王禹仙根本没搞清楚状况。
怎么着了,那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就被那个黑漆漆的东西给扛下来了?
如来佛拍一半,正好拍到自己的五指山上了?
矮个子不依不饶地接着吼:“我们可是穿着钦织过来的,这是公事,你是要与整个异协为敌吗?”
钦织,说的是他身上那件背上写着“囚”字的衣服。异协总部每一个公职人员都有一件,虽然制式不一,但却无一例外都象征着规矩与权柄。
王禹仙一直被赵潞圈在怀里,眼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