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那个泼妇的错,她……”
“嘤嘤嘤……”姚羽然不等赵恒之说完,立马双膝跪地,抽抽噎噎地说道,“父亲,都是儿媳的错,是儿媳没有能力才会让夫君他……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我……”
“当然都是你的错!”赵恒之立马附和道,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姚羽然微微垂着的眼眸闪过精光,哭得梨花带雨:“侯爷侯夫人,我不配做你们侯府的媳妇,我……”
“你这个孽障!说的是什么玩意?我今日不给你点教训你还不反了天!来人,给我上家法!”侯爷气急。
姚羽然心中连连点头,趁他人不注意给赵恒之丢去一枚挑衅的眼神,赵恒之登时不平,扬声道:“姚羽然,你这个泼妇,你在这里装腔作势陷害我,我……”
“还等什么,把家法给我拿来……”侯爷厉声打断赵恒之的话。
赵恒之不甘地瞪视姚羽然,姚羽然故作伤心地低下头,肩膀一耸一耸,实则在偷笑。
粗粗的藤条制成的藤鞭飞快出现在大堂上,赵恒之心有阴影地看着那条藤鞭,身体微微颤抖,却还是倔着脸顽抗。
藤鞭被高高扬起,赵恒宇的声音及时插进:“父亲,这是恒之成婚第一日,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