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不起!”
孟砚启阅人无数,什么货色的女人没见过,可唯独这个姚羽然,这么独具一格,花样百出,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那方兄呢?”赵恒之又将视线落在方泓为的身上,“你不是鬼点子最多的吗?”
方泓为亦是双手一摊,耸肩道:“赵兄,我看你还是放弃吧,这种女人,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赵恒之怒拍桌子,怒发冲冠:“不行,怎么能算了呢?我昨晚,还被她给五花大绑,灌下辣椒水……”
“啊?赵兄昨晚又碰壁了啊?”孟砚启用略带几分同情的目光看着赵恒之。
“难道就一点法子都没有了吗?”赵恒之将希望都寄托在他们身上。
“她实在很难搞,我看赵兄倒不如向她俯首称臣得了。”方泓为拍了拍赵恒之的肩。
赵恒之没说话,而是低头冥思苦想。
“我想到了!这一招绝对行!”突然,赵恒之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夏日炎炎,姚羽然坐在凉亭里,啃着大西瓜。
“阿嚏!”姚羽然猛然间打了个喷嚏,她这个人有个特殊玄学,只要一打喷嚏,准没好事儿。
姚羽然头一个想到的是赵恒之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