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若是有人要白吃白喝,她第一个跳出来制裁。
可即便如此,招宝酒楼的生意却每况日下,原来,先前赵恒之把招宝酒楼当成是纨绔子弟的秘密基地,来招宝酒楼的人都是京城出了名的大蛀虫,那些良民都不敢往招宝酒楼来。
这一日,姚羽然找到福叔,福叔却道,最近赵恒之经常拿账目上的银子,而且有越拿越多的趋势。
姚羽然当着福叔的面,拿出之前赵恒之给她看的酒楼成本。李广福望着这密密麻麻的一页宣纸。
福叔认真地盯着那账目仔细研究,吓了一跳:“老板娘,这……这明显是个假账……这里的店铺租金,根本不需要这么多……”
“什么?假账?”姚羽然听得云里雾里的,这可是赵恒之先前给她写下来的账目清单。
“是啊,很明显是假账,这都可以开两家酒楼了!”李广福惊愕道,他额头上还挂着冷汗。
李广福是个账房先生,对这一行业了解很深。
既然李广福不可能说谎,那么说谎的人便只有赵恒之了。
等姚羽然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已被赵恒之耍得团团转,姚羽然咬牙切齿,道:“赵恒之,你竟敢对我做假账,你活腻了吧!”她的眸光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