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他清了清嗓子,强做淡定道:“大惊小怪作甚?没见过夫妻同房吗?”
他想表现得身经百战一点,装出一副啥大风大浪没见过的气派。哪知,赵恒之的话才刚说完,姚羽然却一脚踢中了赵恒之的屁股。
“啊——”赵恒之发出惨痛的叫声。他捂住屁股,可怜兮兮地望着姚羽然:“亲亲娘子,昨儿夜里,你喝醉酒,可是为夫把你背回来的,你咋能翻脸不认人呢?”
姚羽然怒瞪他一眼,满眼鄙夷道:“谁让你昨晚赖在我这里不走,就该打!”
“算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赵恒之念叨了一句。
姚羽然一手揪住他的耳朵,厉声道:“你说谁是狗?”
赵恒之最怕被姚羽然揪耳朵了,一下软了下来。
“疼疼疼!是我,我是狗,娘子还是饶我一条狗命吧!”赵恒之求饶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自知不是姚羽然的对手,只得甘拜下风。
姚羽然这才松开赵恒之的耳朵,冷笑道:“那就暂且饶过你!”
赵恒之悻悻地退出姚羽然的房间,他也总算是明白一个道理,无论如何,千万要小心为妙,不可轻易惹怒那只母老虎。
待赵恒之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