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猜想她们可能是已经先大打一架再来到此地。
赵恒之悄无声息地坐上椅座,他拿起惊堂木那么一拍,道:“请问,你们两个状告何人?”
跪着的穿鹅黄色衣裳的老妇人抹了一把泪水,哭诉道:“大人,民妇叫方二喜,民妇要告这个董丽娇,她放任她家的狗来咬死我家的小鸡仔……”
驻立在赵恒之身边的姚羽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人要来告王方两家,现在才知道,只不过是这么点芝麻蒜皮的小事。
另一身穿淡紫色衣裳的老妇人,愤然地指着方二喜,忙哭声,道:“赵大人,您可得给民妇评评理,这个心肠恶毒的农妇,竟拿棍子打瞎了我家阿黄的一只眼睛!”
“大人,您别听她的,哼,都说狗随主人,我看是主人随狗,都一样凶残厉害!”王二喜愤慨道。
姚羽然算是理清楚思路了,说白了,就是东家长西家短,两家都有错,却又不肯低头认错。像这种小事,她们竟还有脸跑到公堂来伸冤!
姚羽然眸光一转,笑着说道:“嗯,那只恶犬竟敢咬死小鸡仔,要我说,这么打太轻了,应该把它裹上鸡蛋液,粘上面包糠,下锅炸至金黄酥脆控油捞出,老人小孩都爱吃,隔壁小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