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都消失不见了。
“咚咚咚!”这边的事情还没彻底解决,那边鼓声又响起。赵恒之一个头两个大。
衙门门口进来了若干个人。
“大人,他昨夜偷溜进我家的鸡窝里,想偷我家的鸡蛋!”一个上了年纪,头发发白的老伯伯,抱着他的家的母鸡,哭诉道。
那边又有一个半老徐娘,哭唧唧地抹泪,道:“赵大人,请您为民妇做主,他今天在街上,众目睽睽之下,调戏我!”
“还有他,竟然说我男不男女不女!呜呜呜,简直就是诽谤我,呜呜——”人群里一个状如肥猪的男人,扯着帕子哭得比窦娥还冤。
“大人,您也要为小老儿做主啊,他偷了我的一颗金牙……太过分了!”那边又有一个说话漏风的老伯哭喊道。
“……”
姚羽然秀眉微皱,怎么来击鼓鸣冤的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这里是衙门又不是社区居委会,还帮人调解这种鸡毛蒜皮的琐事。
赵恒之脑子快炸了,这些人哪里像是来伸冤的,倒像是来斗法的,平日里结怨已深的街坊邻居,都跑到衙门来告状了!
赵恒之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有无数只小鸟在他耳边叽叽喳喳的叫。